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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圖/shutterstock)

有一群人,在聖靈被蒙蔽的時代,領受那份屬靈的感動,在他們專業裡尋求神存在的證明。其中最深得我心的是布萊士•巴斯卡(Blaise Pascal)。他把看似對立的「科學」與「信仰」揉合成一體,集合了專業與信仰於一身...

  「當跑的路,我已經跑盡了。」使徒保羅說。(提摩太後書4:7)「路」原文「Dromos」(G1408),做「路程」或「使命」;保羅說,他的使命完成了。

 

16、7世紀,歐洲文藝復興運動鼎盛,帶來宗教改革、理性啟蒙、科學萌芽,澎派的人心直逼得基督教文明趨於瓦解。

 

嘲諷宗教信仰是為時尚;但還是有一群人,在聖靈被蒙蔽的時代,能微微領受那份屬靈的感動,在他們專業裡尋求神存在的證明、與神本質的探索,他們在專業與信仰上的造詣,雖然以現代的眼光看來略為粗陋,卻在思想史、科學史、哲/神學史上,刻勒出一道永恆軌跡,成為後世教會史上的典範。牛頓、萊布尼茲、巴斯卡、…等等,都是令人感動的佼佼者。(請參閱本專欄前期系列)

 

其中最深得我心的是布萊士•巴斯卡(Blaise Pascal);他認為:「我信,故我在」,把我這個一生從事科學、理性工作者存在的最重要元素之一,給說了出來:「信」(Pisteuo),讓我深深大受感動。

 

巴斯卡是個罕見的天才兒童,他一生的成就奠基在從小學習希臘文與拉丁文《聖經》,所確立的信仰基礎上。

 

12歲時,他證明三角形內角之和等於180度;16歲,發明「巴斯卡定理」;

 

19歲,製作了世界上第一部計算機;

 

20幾歲時,他和伊凡傑利斯塔•托里切利(Evangelista Torricelli)合作,以汞柱證明「真空」的存在;

 

30歲,發明「巴斯卡三角形公式」;

 

31歲,和當代數學家法國皮埃爾·費馬(Pierre de Fermat)通信討論,導出概率論(或然率)的數學理論,並為糾正朋友的賭博習慣,提出有名的「巴斯卡賭注」(Pascal's Wager)抉擇。

 

 

巴斯卡從小身體虛弱,年近30歲時,身體已見衰殘,但他對信仰反倒更加執著,當他臥病在床,依舊撰寫著名的偉大哲學巨作《沉思錄》,並引入他的科學研究,來證明神的存在與神的本質。

 

例如:以「巴斯卡賭注理論」建議相信上帝的存在,並過著敬虔的生活,將贏得無限的福分、他利用汞柱實驗說明「真空」,來討論神是否「無所不在」、…等等。

 

同時,面對當代理性主義,他勇敢的說:「人一發想,神就暗地發笑。」相對於偉大的理性主義者勒內•笛卡爾(René Descartes)所謂的「我思,故我在。」巴斯卡卻大膽的高唱:「我信,故我在!」他不只在科學上有偉大發明、發現,他在哲學、神學(信仰)上有過人的洞見、予人諸多啟發。

 

他揉合了理性、非理性、超越理性,綻放出永恆光芒。

 

他把看似對立的「科學」與「信仰」揉合成一體,成就了保羅所說的:「神把萬物和基督一同白白的賜給我們。」(羅馬書8:32)他集合了專業(萬物)與信仰(基督)於一身;用現代的話語來說,巴斯卡是職場上神的最佳見證人。若說他是人類史上一株偉大的「會思考的蘆葦」(《巴斯卡•沉思錄》)也不為過。

 

巴斯卡只享年輕輕39歲,他卻「當跑的路,已經跑盡了。」(提摩太後書4:7)

 

(文章授權/潘榮隆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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潘榮隆

國立清華大學生命科學系榮譽講座教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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