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文物理學家艾倫．桑德基的歸信是個典範。這位被稱作「宇宙學的老先生」，一言九鼎，使得當代很多科學家因他的見證，跟隨他的腳步，從無神論轉向基督...

「從前引導你們、傳神之道給你們的人，你們要想念他們，效法他們的信心，留心看他們為人的結局。」(希伯來書13:7) 

在「科學與信仰」議題裡，咸認上世紀最重要的天文物理學家艾倫．桑德基(Allan Sandage)的歸信是個典範。這位被稱作「宇宙學的老先生」，一言九鼎，使得當代很多科學家因他的見證，跟隨他的腳步，從無神論轉向基督。桑德基說出了，科學研究者一直以來，存於心中的「神聖不滿足」(Divine discontent)。

身為天文學家，觀看布滿天際點點星系時，桑德基不禁試問：為何「存在」比「虛無」真實？ (Why is there something rather than nothing？)他無法從自己專精的天文研究(或更廣泛說，科學研究)裡得到確切答案。

事實上，這樣的天問，是許多絕頂聰明的科學家們之疑惑，以至於除了神以外，又有誰能給人一個毫無遲疑的答案呢？—桑德基相信，宇宙的存在(他研究的對象)，這個存在的自身，就足以證明了上帝的存在。他也從自己估算宇宙有限的年齡(約只有130幾億年)推論出：這位創造宇宙的主，必然存在於宇宙創始之先；同時，宇宙的運行肯定是依循著這位創造主的「智慧設計」(Intelligent Design)而作。

這位創造主，補滿桑德基一生研究上的「神聖不滿足」。

翻閱了各種聖書的記載，桑德基確信，這位創造主就是他的祖先亞伯拉罕、以撒、雅各，代代口中相傳的、記載在聖典裡的那位耶和華真神。而能救贖他從前不認識神的至大罪衍者，就是被釘在十字架上為人代贖者耶穌基督。發現這樣的事實，身為一代科學研究大師，桑德基毅然決然地公開宣告：「我要歸信基督！」

桑德基突如其來的認信，一時竟然轟動武林、驚動萬教，以至於美國最重要的《新聞週刊》(Newsweek)以桑德基的歸信為例，在上世紀結束前用「Science finds God」(科學發現上帝)為封面標題，總結20世紀—被稱為人類科學史上「大發現」的世紀(Great Discovery era)，科學研究最大的發現，居然是：「神存在！」。

基於自身的心靈轉折經歷，桑德基以為，要認識上帝，只有透過「兩本書」：白紙黑字記載的《聖經》、和無字天書的「科學」。人類必須靠著神自己的著作《聖經》、和探討祂親自創造宇宙萬物之「科學」，才可以全然認識神；因為前者《聖經》有關救贖、後者逼視創造主的智慧設計，可以知道神的本質(Nature)。

而科學家、與基督徒，致力於不同領域，猶如分別攀爬兩座大山，當他們越爬越高時，兩座山峰愈加靠近，兩座頂峰至終相遇；而二者在辛累登攀後，可以坐下來彼此互通心得、甚至各自辯解、卻至終相互接納與欣賞，以至於對這世界的認識，更加深刻與理解。桑德基的「兩座山」引喻，輝映著「兩本書」論點，獲得當代科學家們廣泛接受，填補了諸多科學工作者「神聖不滿足」的心靈，為主挽回了眾多靈魂。

「兩座山」、「兩本書」是桑德基留給科學界的屬靈遺產(Legacy)；桑德基在「科學與信仰」的領域裡，也成了一代傳奇(Legend)。

(文章授權/潘榮隆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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潘榮隆

國立清華大學生命科學系榮譽講座教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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