news-details
(圖/shutterstock)

在人們心靈深處,上帝放了一個深刻的「印痕」:上帝是人類的終極關懷,我們至終要聽到祂的聲音,跟隨祂的腳步。因為,我們是主的羊...

「我的羊聽我的聲音,我也認識他們,他們也跟著我。」(約翰福音10:27) 

 

20世紀著名的美國天文物理學家艾倫.桑德基(Allan Sandage),年輕時因為熱愛科學,否認神存在,宣稱自己是無神論者。他年輕狂野,直接影響了他那曾經是愛主的太太和孩子們,也隨之轉變成無神論者,更不用說他的學生、朋友們都紛紛效法他,以無神論為榮。

 

可是到了50歲時,桑德基晴天霹靂地竟然公開告白,他要成為基督徒;因為他的名氣甚大,這番幡然驟變,震驚全球科學界。他的改信成了現代版的浪子回頭記。

 

由於桑德基信主,影響了當代很多科學家們也隨其歸信基督,許多福音工作者對於他的改變,頗為好奇,紛紛探討其中原因,以作為傳道之參考。

 

一般人認為桑德基相信上帝是出於「護教學」(Apologetics)的辯爭,使得他很理性地確認上帝存在、並以此做基礎,來解釋困惑他、以及許多物理界學無法解決的宇宙難題——包括「可見的」(Visible)與「不可見的」(Invisible)世界或實存(Beings)。但面臨同樣「天問」者,普天下比比皆是,何以桑德基是那一個願意驟然圖改的「天選者」(The chosen one)呢?

 

就我的經驗,一般聰明如桑德基者,總會找到遁辭,來維護其無神論觀點,以為「時機尚未成熟」或「有待更多證據顯現」…不一而足。但桑德基卻如同《聖經 路加福音》(第15章11-32節)中那位浪子,頓然想起「從前美好時光」,及時返身回到童年的「純真年華」(Age of innocence)—動物學家稱這種回歸行為是「印痕效應」(Imprinting)。

 

「印痕」在「行為生物學」中指的是一種不可逆學習模式,通常在一段比較短的、由基因決定的時期裡(敏感時期,特別是在生命早期),環境刺激會長久地植入個體行為中,以致看起來好像天性般;(參維基百科)。

 

動物的「印痕」行為,是由奧地利動物學家康拉德·勞倫斯(Konrad Lorenz)於1935年在灰雁身上發現,他並因此榮獲1973年諾貝爾醫學獎。灰雁自蛋孵出來那剎那,將第一眼看到的物體、或聽到的聲音,認為其母親,而終身跟隨它。

 

身為猶太裔,桑德基從小在泛基督教背景下成長,他的「印痕」深刻烙落在心靈裡,成為靈魂深處的一部分。當他的科學成就到了極致、科學方法走到尖端卻無法突破一些基本的終極扣問,童年的印痕就從暗處逐漸彰顯出來,天性的呼喚終於將他從無神論的絕處,拉回永恆國度;於是,他跪下承認自己的過犯,接受了耶穌的救贖,回到起初被造的景況,他恢復了神兒子的身份。

 

桑德基歸信的故事,告訴我們正確的兒童教育,對一個人的生命,是何等重要,它應該包括:合宜的科學訓練、人文道德素養,還要有對真神正確的認識—因為,正如桑德基說的,上帝使用「兩本書」彰顯祂自己:《聖經》與「大自然」。

 

在人們心靈深處,上帝放了一個深刻的「印痕」:上帝是人類的終極關懷——我們至終要聽到祂的聲音,跟隨祂的腳步。

 

因為,我們是主的羊。

 

(文章授權/潘榮隆)

author

潘榮隆

國立清華大學生命科學系榮譽講座教授。

分享
意見反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