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懷疑論」是科學、哲學、與神學理論裡,最重要的一個分支。然而,耶穌基督的愛,破解了懷疑論的宿命與輪迴,使我確信耶穌基督是永生真神…
「蛇比田野一切的活物更狡猾,對女人說:『神豈是真說…?』」(《創世記》3:1)
人類淒美的史詩,從一個懷疑的問句開始。
「懷疑論」(Skepticism),源遠流長,與人類歷史同壽。懷疑論是指,對於所設定的知識或實例之質疑,它是科學、哲學、與神學理論理裡,最重要的一個分支。
《創世記》在人類最初活動裡,明確提到,因著懷疑上帝,人類撕裂了與神美好關係,他的結局是被逐出豐麗溫飽的伊甸園。是故,以結果論(Teleology)來說,懷疑上帝是一件很危險的事——懷疑,肯定造成會撕裂與被逐;要使彼此關係疏離、與背棄,懷疑是誘發的一小團麵酵。
《聖經》更教導我們,不被懷疑,是要付出代價的,而且是極高的代價。
就本質來說,懷疑論是相當弔詭的。懷疑論基本上「否認客觀知識或理性信念是可能的」,並且對於所有包含的議題不遽下決論,只認為終會有黑天鵝或灰犀牛出現,意外事件一定會發生。
更極端一點的懷疑論,連自己是誰都不敢承認、或涉及自己主觀感覺的真實性,都抱持質疑態度呢。也就是說,懷疑論者至終連「懷疑論」本身,都予以懷疑,而陷入Catch-22 「第22條軍規」(延伸閲讀:人類的困境)、貓追自己尾巴或影子,之循環(Recurrence)終局。
根據《聖經》,人類悲愴歷史起於懷疑論、懷疑論帶有Catch-22模式,預告著人類注定走入循環終局的命運(Destiny),歷史的悲劇也就一再重複發生。《舊約 聖經》中的《士師記》,記述以色列民懷疑、背離神,而遭受異族侵擾與統治,當以色列民在困苦中認罪、轉回、呼喊,神便憐憫、興起祂所揀選的士師,拯救悔改的百姓,直到祂的百姓再次懷疑神;如此,一而再地重複發生。
東方的中國歷史,幾千年來,更有如孟子所言「五百年必有王者興」之分分合合循環。至於,近百年來的越南、庫德族、阿富汗、…各地戰役,我們也都看到懷疑論的素材。
歷史和懷疑論的哲學弔詭性,都告訴我們:懷疑論的本質都承認,連懷疑論都要給予懷疑,這世界還有甚麼不被懷疑呢?——縱使懷疑論是很危險的,還是要懷疑!「我疑,故我在。」懷疑論者這樣呼喊。
另一方面:為了不被懷疑,就得付出極高的代價--神,就是這樣做了!
神為贏回受誘人類的信任、不再被人來懷疑,祂付上了極大的代價:把自己心愛的獨生子耶穌基督,獻在十字架上--再也沒有比這代價更高、再也沒有任何愛比這更深闊了。
身為科學工作者,懷疑論是我們工具箱裡的配備,對於懷疑論有過深刻的理解,我深深知道,耶穌基督的愛,破解了懷疑論的宿命與輪迴,祂讓我在研究工作體認上,能更加堅實深入,使我確信耶穌基督是永生真神,祂才能付上這般曠世峰偉的代價,令我確認《聖經》的無誤。
看誰為您付出多少的真誠與代價,您就知道何者該不該被懷疑。
我對耶穌基督的確信,是無可取代的。
(文章授權/潘榮隆)
國立清華大學生命科學系榮譽講座教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