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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黃友玲的異想世界】我怎麼睡得著呢?

「我怎麼睡得著呢?」成千上萬個問題在我腦海裡盤旋。   只見一個小女孩,躺在床上,她的狗狗在一旁守候,小女孩的眼睛睜得老大,輾轉難眠。   這是加拿大作家米謝.勒繆(Michèle Lemieux))的作品《星星還沒出來的夜晚》一開始的第一句話。她也是一位插畫家,她每一句話都附上一幅可愛的插圖,讓讀者讀起來趣味盎然。   小女孩的問題可多著呢,如:「無限的盡頭究竟在哪裡?」「我是誰?」   全書充滿了問句,一個問題扣著另一個問題,每一個問題都是大哉問,也是我們日常生活中思想的縫隙會跳出來的謎團。   是的,我們總是禁不住要問自己:「我是誰?」   我們好想知道我們的生命是偶然發生的,還是有一個精心設計的藍圖?我們今天活著到底有甚麼意義?我們的明天又要往哪裡去?當日子不斷飛逝而去,我們的生命就要走到盡頭時,有甚麼是我們可以確定的?   這些問題一天不解決,我們就像是湖面上的浮萍,又像是天邊斷線的風箏,我們是那麼茫然,抓不住方向!   宇宙到底有多大?無限又是個甚麼樣的局面?時間的起點在哪裡?這個世界的結局如何?空間又是另一個問題,我們生存的地球以及整個銀河系,還有數不盡的星星、億萬光年……。   難怪這個愛思想的小女孩怎麼也睡不著,當星星還沒出來的夜晚,她望著窗外黝黑的夜空,她控制不了自己,她的腦子被成千上萬的問題所縈繞。   「人的靈是耶和華的燈,鑒察人的心腹。」意思是:耶和華神放了一盞燈在人的心裡,那盞燈會鑒察我們的內心深處。我們與其他受造物最大的差別就在於我們會思想永恆、懷疑生命。我們除非得到生命的答案,否則我們的心靈絕不會得到滿足。   聖經裡這麼寫著:「上帝啊..….在?那裏有生命的源頭,在?的光中,我們必得見光。」   今晚,當你上床睡覺前,不妨往窗外探看,也許在黑暗裡,你會看到一兩顆星星向你眨眼微笑。   (文章授權/黃友玲師母  圖片來源/大田出版社) 誠摯的邀請每位讀者以奉獻來支持這份新聞媒體,並且為我們加油打氣,讓每一個神所賜福的事工,化為百倍千倍的祝福。謝謝您~(點此奉獻)

【小橘頭專欄】為身邊的那個人,注入強而有力的價值與氣息

如果你要等到可以為所有人做所有事情,而不是先為某些人做某些事,那麼到最後你根本沒有為任何人做任何事情。--與人連結   橘頭最近在書上看到這美好的敘述,覺得真是鼓勵與提醒呢!(約翰.麥斯威爾的書真的很可以)與人連結實在是需要付上代價的。完美主義在人際關係中站不住腳,我們卻常迷惘地追求「造福大眾」,忘了身邊那顆最需要觸摸的心。   不知道橘粉們有沒有過想起身邊的那個他或她,在意指數明明高到爆表,卻像思緒打結般「愛在心裡口難開」呢?不管在什麼年紀,人際關係都是一門挺難修的課,它不容易,但不是不可能。   建立關係很像組合樂高, 需要一次拼一塊,才能讓心中美好的藍圖有機會延續成帶來生命的友誼。現在的你,可能沒有本事成為朋友圈所有人的小確幸,但你總有能力採取立即的行動,為身邊的那個他和她注入強而有力的價值與氣息。   路加福音 15:22 父親卻吩咐僕人說:把那上好的袍子快拿出來給他穿;把戒指戴在他指頭上;把鞋穿在他腳上;   (文章授權/巧巧小橘頭粉絲專頁)   誠摯的邀請每位讀者以奉獻來支持這份新聞媒體,並且為我們加油打氣,讓每一個神所賜福的事工,化為百倍千倍的祝福。謝謝您~(點此奉獻)

【台灣真愛家庭專欄】黑,卻是秀美

「謝謝妳邀請我到妳家來,每天,這個時候,我心中總有些惶惶??」   一向說話不大露聲色的妳,輕吐完話便垂下了頭。我恍覺妳垂首斂眉之前,眼波似乎閃了一下光,但我並不確定,因窗外夕照只剩個尾巴,室內正浮上濃濃的暮色。   「這個時候?─妳是指黃昏?」妳點下了頭,輕得幾乎看不出來。我倆隔桌而坐,中間一盆花束。因忙,平時疏於照料,花朵顯得有些兒萎,有些兒零落,也有些兒無奈,為已過了的繁華一度。沉默,隨著暮色彌漫花間。   想了一下自己過去單身時的心境,我試著安慰,「都是這樣,單身嘛,一個影子晃來晃去,比較容易傷感!」   妳沒表示同意,但亦未否認。都四十出頭的人,有什麼感覺早不那麼容易外露了,我們像在談論一個不相干、不在場的女人。因妳再抬頭的臉色,是那樣平靜無波。   「其實,我並不是一直沒有機會──」妳拂了下髮,露出尚未顯出歲月痕跡的額頭。   「我相信!」四十出頭而能不露痕跡,是有些得天獨厚。妳有張眉目清秀的臉,細看會覺得很有耐看之處。但也許是神情,叫人看了老跟著沉重。   「那為什麼都沒成呢?」我冒然問了一句。   「因在他們說愛我時,我??總是信不下去??」   「哦?為什麼?」我奇怪了。 「因為??,我覺得自己並不可愛,他們怎麼可能會喜歡我?愛我?」   「妳不可愛?」我大大驚訝,順手把中間的花移開了,想看清楚一些。「怎麼會呢?」仍覺得奇怪,很耐看呀!   妳低下頭玩著手指甲,搖搖頭,「不知道,??」又笑了一下,「至少,我父親一直這麼認為,他一直說我不夠漂亮,日後找得到婆家才怪!??」   我瞪大了眼睛,不敢置信。讓我覺得不可置信的,不是妳真的到四十多歲都沒找到婆家,而是父親對兒女的一句無心批評,可以跟隨兒女一輩子,成為終生的咒語。   也是在那一刻,我發現了自己的幸運。因為正相反地,我的父親給了我一輩子的祝福,他一直讓我「覺得」我很漂亮。   自小,父親的眼光常因我而亮,他對我百般接納,讓我覺得自己是眾人中的唯一。不同於一般忙碌的父親,他對我的穿著、舉止,總常表關心。   一直到現在我都作了兩個孩兒的媽了,他每次來美國看我,都是一落腳,行李才下地,便兩眼緊盯著我的臉龐仔細瞧,看看我這女兒是胖了?瘦了?亮了?還是黯了?   在他眼中,女兒只有因生活忙碌而憔悴,需要「吃好一點,滋補回來!」,卻絕沒有醜了,變難看的時候。   正因著他不斷的關愛,我像成長在舞臺的探照燈下,因受注意而被激發風采,盡己力舒展自己多方面的特色。一路成長,對自己的長相可說是無可救藥地盲目,徹底地相信「我很漂亮!我很可愛!」這種自信,使我在人際關係中雖未無往不利,但至少受挫時,很有翻身返回的彈 。   也是到了自己終於有了客觀標準,能以超然態度去衡量所謂的「相貌」時,才知自己長得並不「出色」,頂多是「尚可」。但沒有辦法,這個真相雖揭露了,卻再也推不倒心中早已根深柢固的自我形像,我永遠都「覺得」我很漂亮!   是的,看到太多被父母無心言語在心口烙印,因而終生帶著殘破形像闖蕩江湖的兒女,我實在是為他們痛。   可能大部分人皆不知,兒女內心中自我形像的最最原始藍圖,是生他們、養他們的父母在勾畫。兒女只能在這原始藍圖上做小幅度的修改,卻很難全撕了重新來過。   所以,有多少被父母一句「太胖」、「太矮」、「眼太小」、「鼻太塌」給禁錮自我,萎縮形像,以致一輩子站不直身、挺不起腰、抬不起頭來,永遠不能接納自己,也永遠不能相信別人會接納他的兒女。   一個深嵌心版中的自我形像,要如何打破再重建呢?除非有一力量,是大過父母的影響──其實,這也非全然不可能的。   《聖經》雅歌書中有一少女,怕自己在沙漠中風吹日曬後的肌膚,如黑山羊毛織成的帳棚一樣黝黑,會遭嫌棄。結果卻欣然表示自己「雖然黑,卻是秀美」,因「情人眼裡出西施」,在帶著情愫的情人眼光中,她還是「女子中極美麗的」。   愛,是可以克服許多殘破的,不論是身體上,還是心理上。但坐在我眼前的妳,並不愁有欣賞妳的男子,與引來注目的眼光,然而,妳卻感覺不到絲毫的愛意。因在妳心中,父母烙下的殘印永遠跟隨著,冷卻了妳愛的溫度,也澆熄了妳對愛的渴望。   那麼,當我們跳脫不了世人的眼光來看自己時,我們便需要把自己暴露在另一種愛的眼光中,讓那光由至高之處如暖陽流溢,淌遍全身,來解除我們的不安,釋放出我們裡面的特色,更完全地舒展我們自己。   曾聽說過有位女子,在中國「一白遮三醜」的觀念下,一直為自己膚色黑而自卑。但當她與上帝相遇、沐浴在那神聖慈愛眼光中、強烈感受到心中奇妙的撞擊後,卻歡然說出雅歌書中那少女的名句:「我雖然黑,卻是秀美!」   也許此類近乎神秘的經驗,很難為人描述與理解。但在我認識的人中,她卻絕不是第一個說出這話的,我相信,亦不會是最後一個。   至於妳──妳可願嘗試把自己展現在不同的眼光下?   (文章授權/台灣真愛家庭協會)  作者/陳惠琬   神能將各樣的恩惠多多的加給你們,使你們凡事常常充足,能多行各樣善事(哥林多後書9:8)。請支持今日報媒體事工,謝謝您~(點此奉獻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