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基層出身的「建道神學院」院長梁家麟,曾認為自己很強,不需信耶穌,之後仍在佈道會中決志。

基層出身的「建道神學院」院長梁家麟,曾認為自己很強,不需信耶穌,之後仍在佈道會中決志。 (攝影/記者王志宏)

「建道神學院」院長梁家麟,於1985年已加入該機構,至今達32年。入神學院前,已有很多經歷,如8歲開始當工讀生,從小對基督教反感、卻在佈道會中決志,並立志全職事奉神;大學後首份工作,是需要四處講道的出版社編輯,這些感恩見證,日前他接受專訪一一娓娓道出。

艱辛童年

「只有弱者才信耶穌!」回憶起少年時的想法,由於梁院長小時家裡貧窮,成長環境都是倚靠自己,所以認為只有強者才能生存,也不需要別人幫助。他從8歲起當工讀生,包括在酒樓服務。

「只有訓導,沒有輔導!」梁院長的意思,是上司或同事只有責罵,沒有關懷,他更舉出一個聞者心酸的例子,曾在廚房工作割傷手的他,包紮後繼續工作,但因效率較慢而遭責罵。

及後在準備中學會考(一種中學的公開試)期間,梁院長的工讀已改為當補習老師,每每是補習完結,回家吃過晚飯,才開始溫習個人課業,且經常是通宵達旦地進行,生活極為艱苦,但都能捱過去,感到自己很強。

信耶穌是神蹟

1975年12月唸預科的梁院長,在葛培理牧師佈道會上信耶穌。

「每個人信耶穌都是神蹟,不容易解釋。」他指出,參加佈道會的人可能是四失青年:失業、失戀、失意和失敗,加上空虛寂寞和意志力薄弱,加上佈道會氣氛很好,而信耶穌。梁院長不排除這些元素是原因,「但總有些東西無法充份解釋。」

前往這次佈道會前,他並沒有失這個或那個,「只是想看看洋和尚會說什麼。」原來他從小在天主教學校唸書,對基督教特別反感,於是帶著找麻煩的心態前往。

誰知在佈道會的呼召時,梁院長決志了,但無法解釋原因,也不是葛培理講道特別吸引,也忘記了他說過什麼。「只記得呼召後,陪談員說耶穌愛我,為我釘死在十字架上,讓我印象深刻。」

決志後,梁院長便返教會,起初不大適應與弟兄姊妹的相處,因成長期間沒有很多社交生活。「我的中學生活,不是上班,就是上課,沒有社交。」加上當時唸預科,課業繁重,所以返教會一個多月後便停止。而當梁院長在1976年參加突破雜誌於暑假舉辦的讀者營,第二次決志,及後再返教會,並在同年受浸、進入大學。

梁院長(後排左一)在入大學前數個月信主,並在大學時積極參與團契活動。圖為與團友的合照。

梁院長(後排左一)在入大學前數個月信主,並在大學時積極參與團契活動。圖為與團友的合照。 (照片提供/建道神學院)

很快投入只有數十人的細教會

當年梁院長返的教會是宣道會黃竹坑堂,一間鄰近其家、在1974年12月開堂的教會,即是他首次前往時,只開了一年的教會。這間教會多做外展工作,吸納學生或街童前來,梁院長在此教會是第一位大學生,很快就成為核心幹部。他返慕道班後洗禮,當了2周的主日學學生,剛好有中學生的主日學沒有老師,於是他就當老師了。

當時梁院長很認真返教會,周未和周日多在教會,翌年更帶2個團契,一是中學生團契,另一是工友團契(主要是任職工廠的人士),教會有一半的會友是其團友。

信仰生活在大學建立

唸大學期間,梁院長在校內的團契有一個文字小組,16人一起立志要在校園內做文字福音工作,辦了一份名為《大學站》的報紙,在中文大學內派發,一年出版一期。

而這16人中,及後有8位當了牧師。「當年畢業時立志,為福音賣命2年,然後回到非教會或機構工作,但很多人卻一直服事主,沒有回頭,如此走進奉獻的路。」

全職事奉屬理所當然

在坎坷環境長大的他,曾痛恨沒有照顧家庭的爸爸。「他(爸爸)賭錢、飲酒,又會打小孩。我從小就知道自己作為哥哥要保護弟弟和妹妹,每每會跟爸爸打架。」

因有此包袱,梁院長一直思考信仰不是18歲才開始,不能忍受上帝把他作為棄嬰18年才相認。「在最艱辛的日子能靠自己渡過,為何現在要檢上天的爸爸?」梁院長一直想知道自己信耶穌前,祂在哪裡?其旨意在哪裡?於是花了2年時間解說自身過去。

而對他來說,讀經、禱告、傳福音和十一奉獻等,完全沒有困難,最困難的是接納爸爸;在信主後,他已接納。

梁院長(前右一)在大學期間已不斷參與工業福音團契的義工服務。

梁院長(前右一)在大學期間已不斷參與工業福音團契的義工服務。 (照片提供/建道神學院)

從信仰角度,梁院長帶出4個問題

「上帝是誰?」

 「祂為我們做什麼?」

 「我是誰?」

 「我要為主帝做什麼?」

他指出,回答首2條問題,就能在恩典中認識真正的自己,於是明白事奉是理所當然。「相信耶穌以18年時間來裝備我,變成一個硬淨的人,我在貧窮家庭長大,對物質需求不高,這對事奉來說是方便的。因在基層出身,所以沒有奉獻的掙扎或損失,反正未曾試過富有,大學畢業後也沒有從事非教會或機構的工作。」

梁院長大學畢業後首份工作,是在《突破雜誌》任職編輯,當時工資不高,所以別人先在外面工作數年,再去唸神學,就會面對大量減薪的衝擊,如此多是大有掙扎,這倒是梁院長所沒有經歷過的。

也可以說,他年輕時的艱辛經歷,反而是一份祝福,「我堅信萬事互相效力,所以遇到負面的事,大可忍耐,看看耶穌怎樣帶領。」

曾任職《突破雜誌》編輯

大學畢業後,梁院長的首份工作是《突破》,當時被別人挑戰,能否向中學生介紹大陸?說得讓他們明白?又有興趣聆聽?因這挑戰而入《突破》,在此他除介紹大陸,還積極參與社關,事實上,梁院長在大學期間已積極參與基督徒社運,在《突破》期間繼續有關運動。

梁院長在《突破》事奉時也不斷到處分享訊息,《突破》每月有一主題,所以有機會分享不同信息,場合包括學校、教會團契和主日祟拜等。「雖然當時不是牧師,但一年講道一百多篇,數目可能比牧師還要多。」

起初的艱辛包括收到奇怪題目,像是「基督徒怎樣看連環圖?」「基督徒怎樣看愛情小說?」起初他也沒有答案,後來掌握到講道是遊戲,「3個分段,2個笑話,最後加上『凡事都可行,但不都有益處。』」這遊戲梁院長也越發熟練。「有一兩個意念就可以在台上演講。」

曾經對事工懷疑

後來梁院牧開始對自身社關事工產生懷疑,常被告知不用問什麼是客觀真理。「一個合理的工資是多少,工人可以開價高些,資本家會再議價,不用理會什麼是合理的工資,只需站在工人的立場即可。談標準工時一樣,工人開價可高些,資本家自然會討價還價。」

這些道理梁院長明白,但到了1984年,他服務一個新開的木屋區(大多以鐵皮及木板等搭建而成的臨時居所),作為壓力團體向政府申請信箱,建築水泥道路等等,動員和教育居民去爭取權益。「他們爭取市區安置,不要問為何新來港卻有資格和權利?不要問為何原來在香港的人等了很久,卻要編派去新界?」

「我可否完全不談真理?完全站在工人、新移民一邊?」

有一晚,在工人大會,梁院長發言後被一位社工責罵,「不用討論真理,只要說我們全對,政府全錯即可。」

因為這事,梁院長回家想了一晚,心內有是非觀,是否真的政府全錯?資本家全錯?想到這裡,就知道自己不適宜這份工作,便向《突破》請辭。「是帶著很強的挫敗感離開。」

接著他回到中大寫博士論文,及後得到建道神學院的張慕皚院長呼召,於是前往建道教書,2年後由建道神學院送到加拿大升學,及後一直在這間神學院,並當上院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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