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成長於女同性戀家庭的米莉.芳塔納(Millie Fontana),在一場名為「The Cost of Equality」的演講中,述說生命中缺乏父愛的成長經歷。      (圖片來源/影片擷取)

今年23歲、來自澳洲的米莉.芳塔納(Millie Fontana),成長於女同性戀家庭,特別的是,無神論的她,日前在一場公開演講中,述說自己生命中因「缺乏父親」,而承受的身份危機,更選擇與基督站在同一陣線,嘗試思考「同性婚姻對下一代影響」的衝擊。

成長過程中,米莉雖然知道自己愛母親,但始終無法清楚知道內心到底缺乏什麼。「當我上學時,看到其他小孩與父親的親密聯繫,我才知道自己缺乏了一些非常特別的東西。」

每當米莉在學校遇到這種情形,老師會告訴她:「你沒有父親,甚至我們也不知道『他』是誰?」因此,米莉很難確立自己的身分,到最後,行為與情緒開始受到影響。

身為「無神論者」的米莉,無任何宗教背景,之所以選擇與基督徒站在同一陣線,是因為基督教是唯一嘗試思考「同性婚姻對下一代影響」的信仰,且基督徒也是目前唯一會關心身為第二代同性戀的人;相較於同運人士,反而沒有人願意傾聽她的心底話。

例如,她的綠色眼珠是從哪裡來的呢?性特徵及才能來自哪裡呢?米莉成長過程中,常問自己到底從何而來?但看到兩名母親都有相似的性特徵,怎麼可能會將她生出來?因此米莉才知道,自己有一部份的生命,是來自於「捐精者」的「父親」。

她覺得,生命的一部分不只是來自父親,更來自父親的整個家族,但母親卻擅自決定哪位男性成為她的父親,甚至剝奪她擁有父親的權利。最後,當她11歲時遇見生父,才第一次覺得自己不是透過幻想才擁有父親,而是可以真正知道「我是誰」,且能從父親的身上,肯定自己的身分。

「『恐同』需要社會處理嗎?」米莉認為,若將「恐同」當作社會問題來處理,會變成一種「種族主義」的行為,正如當一位有顏色的人走進房間,所有人都要知道他的種族、都必須學會分辨,知道要用何種態度對待此人。

但正確來說應該是,當一名有同性戀傾向的人走進房間,沒有人知道他的性傾向,因為性傾向是流動的,無法從外貌就能認定一個人的性傾向為何,所以「恐同」根本不是社會問題。她更直指,同志運動所推動的不是性別平等,而是「推翻性別」本身。

將同性婚姻制度化,米莉認為,會使同性戀者以「貶低第三者」的方式來生產孩子;而若同志可以像一般夫妻一樣結婚,並有了孩子,心理醫生該如何治療孩子因缺乏父親所產生的問題?這正是問題所在。最後米莉呼籲同性家長,應讓孩子開始接觸他們的「親生父母」。

「同二代親證『婚姻平權』的虛妄」影片。點我進入觀看。(影片來源/香港性文化學會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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