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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圖/shutterstock)

我的心哪,你為何憂悶?為何在我裡面煩躁?

憂鬱症

「我的心哪,你為何憂悶?為何在我裡面煩躁?應當仰望神,因我還要稱讚祂,祂是我臉上的光榮、是我的神。」 (詩篇42:11)

 

詩人也有憂鬱的時候,他迷茫得自問為何憂悶呢。

 

亞當與夏娃違逆神,啃了第一口果子那霎那,憂鬱就進入他們的心,開始擔心自己赤裸無遮;天氣也跟著起涼,他們企圖躲開神的面。(創世記3:6-8)

 

從此,憂鬱進駐人心,隨時蓄勢而發;醫者稱:憂鬱是人類與生俱來的「藍色本質」。

 

2018年,世界衛生組織(WHO)調查發現,全球憂鬱症發病率約為10%,超過3億患者;憂鬱症成為僅次心腦血管病的人類第二大疾患。在台灣,估計約有200萬患者,需要醫師協助。

 

憂鬱症徵因人而異,大抵有過度憂傷、缺乏喜樂、低落情緒、帶著負面思想等,嚴重者還有尋死念頭。

 

憂鬱症種類繁多,如:持續憂鬱症、重鬱症、經前情緒障礙症、產後憂鬱症、雙向情緒障礙症、乃至季節性憂鬱症等,它們造成原因不一而足,可能來自:大腦化學平衡、協調出問題、遺傳變異、生活壓力等。調控大腦化學物質種類繁多,治療藥物也不少,影響不同。

 

因此,縱使目前醫療技術高度發達、儀器設備十分先進,要提前作診斷以為預防或治療,還是相當困難。直到目前,還沒有一種技術在憂鬱症預測、或預後檢驗,具有高度準確性。

 

2008年,艾瑪莉大學的凱利·雷斯勒(Kerry Ressler)等人,以功能性核磁共振技術做腦部造影,發現背外側前額葉皮質(主掌:思考、計劃、理性等高級行為)代謝反應減低、伴隨著邊緣系統(主司:成癮、情緒等功能;如:腦島、杏仁核、胼胝體下扣帶皮層)活性增加。

 

2015年,哈佛大學羅薩琳·凱瑟(Roselind Kaiser)的團隊,以綜合分析法得出:額頂葉控制區(與活動有關)的連結性降低,海馬迴(主控記憶)或其下面的大腦部位體積縮小、皮質也較單薄。

 

然而,其他實驗室卻得到不少有所出入的結果。加上各醫師治療方法不一,雖然都使用相當尖端的儀器設備、策略,或看似有效的投藥處理、及認知行為療法(CBT,Cognitive Behavioral Therapy),這些腦部造影要達到精準程度,還有相當距離,以至將其作為客製化「精準醫學」(Personalized precision medicine)的診斷或療效之「神經特徵」(Neural signature),目前還付之闕如。

 

我經常在巡迴服事中遇有許多精神疾病困擾者,他們在現代醫學束手無策下、渴求醫治的眼神,總讓我悲憫之情深燃。

 

自始祖犯罪,人類就伴有憂鬱本質,雖嘗試知己知彼、與之奮戰,到今日科技昌明,依舊一籌莫展,連分類都有困難,莫論要治癒?如詩人長嘆:「我困惑不安,曲背彎腰;我四處徘徊,終日傷心。」(詩篇38:6)身為科學工作者,我感到悲觀。

 

然而,作為傳道人,我有神為依賴,我築「祭壇」來吸引神同在;在祭壇前,我經常看到出於神憐憫的各樣神蹟奇事,觸摸這些需要者,使其轉臉向神時,重獲喜樂。

 

「神經神學」,讓我在科學絕路前,發現神的憐憫與醫治。

 

(文章授權/潘榮隆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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潘榮隆

國立清華大學生命科學系榮譽講座教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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