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成了。」耶穌在十字架上微弱地吐出最後一口氣。這輕輕兩個字，竟然撼動宇宙，完成神偉大的救贖計畫、帶給人類莫大的生命力量…

這能力無疑是「全能的神」藉著「完全的人」（耶穌基督）之口所出的話，再憑添上祂永恆偉大的力量所形成。

 

「成了」，是彰顯的能力（Magnificent），但在此還有一個隱藏的能力（Hidden），「神的力量」。換言之，神的力量轉化成了人的救贖事功—這是神學論述。

 

在科學上，討論「能量」（Energy）與「功」（Work）的關係，則屬於「熱力學第一定律」（First law of thermodynamics）的範疇。

 

「熱力學第一定律」是「熱力學」的四大基本定律之一。「熱力學」又是研究熱現象中「物態轉變」和「能量轉換」的科學。「熱力學第一定律」描寫對於系統所做的「功」，是由所加諸「能量」的改變予以達成。

 

套在神學上：這個世界系統裡，「人類的救贖（功），來自於神的大能（能量）」。

 

「能量」與「功」是神偉大的創造。人類很早就對它們有所興趣與認識，並加以應用。但有系統的將熱力學當成一門科學、並且予以定量探討，還是要待科學觀念逐漸萌芽、溫度計製造技術較為成熟的17世紀末，才逐漸展開。（參閱【因約眺望】專欄，2021/08/04）

 

直到19世紀初，荷蘭醫生、植物學家，也是基督教人道主義者赫曼·波爾哈夫（Herman Boerhaave）將40℉冷水與同質量80℉熱水相混，而得60℉的水，他隱然告訴我們熱量守恆的定則。

 

1840年，德國醫生朱立烏斯·邁爾（Julius Mayer）在簡陋實驗設備下，獨立進行研究，得到能量守恆和轉換的關係，認為「熱可以作功，功也可以產生熱」的能量等價觀念。

 

但他的發現卻不被正統物理學家們接納，許多論文多次被主流雜誌退稿，他只好自費出版；晚年，加上兩幼兒夭折，他深受打擊，在精神受損下溘然而逝。

 

1843年，英國詹姆斯·焦耳（James Joule），發表了一系列論文，描述如何量測熱功當量，以其花了將近40年時間所累計的結果，證明由功轉換成熱時，功和所產生熱間具有恆定比值。

 

同一時期，另一位德國醫生赫曼·黑爾赫茲（Hermann Helmholtz）也對能量形成及守恆的概念作了整合。1850年，德國魯道夫·克勞修斯（Rudolf Clausius）利用數學公式把熱與功關係連結起來，終於完成了「熱力學第一定律」。

 

這群熱情的科學家，在一百多年間孜孜不倦的探索，為的是要對神的創造物，有更深刻的認識。正如朱立烏斯·邁爾所說的：

 

「我的立場很明確。引力、運動、熱、光、電流、化學反應等，都是同一回事—造物主不同面向的彰顯。」

 

「我早年感覺到『科學真理之於基督信仰，如同小溪河之於大海洋』，是我最主要的信念。晚近年來，在曾經歷過狂熱的誘惑後，如同沉船時渴望上帝的憐憫，期盼藉由祂讓我還行在正確的航道上。」

 

他們為世人找到了真理。

 

「熱力學第一定律」教導我們：唯有藉著上帝的大能，我們才能做出偉大的事功。

 

（文章授權／潘榮隆牧師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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