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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圖/shutterstock)

還有兩種人,也有可能會罹患「創傷後壓力症」這症頭!除了經歷創傷事件後,如:情感挫折、戰爭、暴力、人身攻擊(性侵、酷刑、綁架、搶劫)、交通意外、囚禁集中營、或任何嚴重事故、災難、病危、頻死等下,產生的精神疾病...

「我的心哪,你為何憂悶?為何在我裡面煩躁?應當仰望神,因祂笑臉幫助我,我還要稱讚祂。」(詩篇42:5)

 

打開電視,看到哈瑪斯恐怖份子在以色列音樂會大肆屠殺,令人震驚難以置信。頓時,我為那些手無寸鐵、無辜生命遭受冷血摧殘,感到陣陣傷痛,整個人就陷在愁雲慘霧中,久久無法自持。

 

一時之間,那鏡頭盤旋心懷,竟揮之不去,好似自己如臨現場,讓我也隨之如幻似真地惶恐驚懼。就在不安與疑惑壓頂之際,詩人大衛的自問,在我心底深處輕輕響起:「我的心哪,你為何憂悶?為何在我裡面煩躁?」把我從「創傷後壓力症」(Post-traumatic stress disorder,PTSD)的景況給拉回來。

 

感謝主,我及時回到現實中。

 

「創傷後壓力症」,是指人在經歷創傷事件後,如:情感挫折、戰爭、暴力、人身攻擊(性侵、酷刑、綁架、搶劫)、交通意外、囚禁集中營、或任何嚴重事故、災難、病危、頻死等下,產生的精神疾病。

 

心理學家告訴我們,親身經歷上述重大事故的案主,是「創傷後壓力症」病患的候選人。之外,還有兩種人,也有可能會罹患這症頭:「目睹」重大不幸事件者、以及協助罹患這種症狀者的輔導們。

 

幸運地,我不是悲劇現場倖存者、但不幸,我卻在電視上「目睹」到這一幕;這血腥場面和人們竄逃的鏡頭、無助哭喊聲,已經透過感覺器官進入我的眼簾或耳鼓,永遠烙印在我大腦記憶內,成為我生命的一部分,與我將共存一生,直到回天家。

 

身為牧者,自從哈瑪斯恐攻以來,我收到無數來自以色列朋友們的報告,我們回信,忍傷安慰、鼓勵、「輔導」他們;如此,根據心理學家的研究,我也就成為第3號「創傷後壓力症」候選人了。

 

誰能說那事件與我無關呢?!-我也是這場悲劇「目睹者」、「受害者」、「創傷後壓力症」患者了!

 

我相信,大家現在也應該知道了,如果教會師母有「憂鬱症」(「創傷後壓力症」徵兆之一),它是怎麼來的了吧?!-它是用愛心「輔導」會友們產生的;心理學家研究結果的合理推論。

 

人類自古以來就有戰爭、各種不幸、天災、人禍,「創傷後壓力症」源遠流長,最早文字記載可追溯至古希臘時代。

 

據統計,在美國每年約3.5%的成人罹患嚴重「創傷後壓力症」、約10%的人會在其一生某階段中患上此症。女生比率則是男生的2-3倍多,尤其在少女群族更高。美國的退伍軍人受害比率偏高,約為15-20%,越戰軍人還曾超過30%呢。美國近年的社會動盪,這是亂源之一;若細究台灣當代社會,不也似曾相識嗎。

 

那個一生爭戰、南征北討、曾遭親叛眾離、被自己兒子追殺過的詩人大衛,想必也是個「創傷後壓力症」者,他在感嘆「我的心哪,你為何憂悶?為何在我裡面煩躁?」時,給我們一個寶貴的脫困秘訣:「應當仰望神,因祂笑臉幫助我,我還要稱讚祂。」

 

「神經神學」建議:我們的主,是「創傷後壓力症」惟一解方。

 

(文章授權/潘榮隆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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潘榮隆

國立清華大學生命科學系榮譽講座教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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