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耶和華神用地上的塵土造人，將生氣吹在他鼻孔裡，他就成了有靈的活人，名叫亞當。」人類被認為是唯一具有「靈」性的生物。自古以來人們對於上帝的存在與屬性充滿好奇與關切...

「無所不在、無所不知、無所不能」是神的屬性（Nature）。

 

人類被認為是唯一具有「靈」性的生物。創世記2章7節對於靈的源頭（上帝、或創造主）之存在與屬性，自古以來人們充滿好奇與關切。

 

十六世紀理性主義興起，人們無不希望透過客觀、可重複的「科學」，來加以證明與審視。不管是相信神存在者、或無神論者，都企圖從神三個「無所不」來探討神的存在與否及其本質。

 

其中，「無所不在」是空間問題，恰中物理學家口味，覺得這個好辦（Piece of cake），只要找到一個「真空」，就可以將「神存在」的命題一刀斃命。因為「真空」既空無一物，那地方就一定沒有神；既然有個沒有神存在的空間，「神」就不是「無所不在」。

 

於是乎，十六世紀，尋求「真空」成為科學界的時尚，也開發了真空之為用的技術，至今不墜。

 

神也真金不怕火煉，就讓人們來尋著「真空」吧！只是，祂把這份榮耀留給了兩位敬虔愛主、有信心的神兒女，義大利的伊凡傑利斯塔•托里拆利（Evangelista Torricelli）和法國的布萊士•巴斯卡（Blaise Pascal），而使很多心懷不軌的科學家流出羨慕眼光。

 

1643年，托里拆利首先將一根一端封閉的長玻璃管灌滿汞，再倒立於汞槽，管中汞面逐漸下降，直至76厘米時就停止，因為汞柱內壓力與大氣壓力達到平衡。於是，玻璃管內汞面上的空間便形成無物（無汞）狀態的「真空」。我們稱一大氣壓力為76厘米汞柱，就是由此而來。

 

三年後，法國的巴斯卡進一步改良，並證明托里拆利真空確實存在。巴斯卡的實驗轟動整個巴黎。

 

托里拆利是第一個看到「真空」的科學家，巴斯卡改進且重複他的實驗，印證確實如此，但他們的信心沒有因而動搖，反倒說「我們生活在空氣海之底」呢！而巴斯卡更高聲說：「使一個人從虛無中誕生，和使一個人從虛無中復活，哪一個更困難？」、「每個人生命深處都有一個神塑造的空間，只有耶穌基督才能填滿這個真空。」他們逆潮的想法雖被訕笑、卻沒有失去信心，依舊相信神存在的真實性。

 

五百多年過去了，現代物理學告訴我們「真空」的真相──「真空」，本指沒有任何實物粒子存在的空間；但「什麼都沒有的空間」其實不存在。

 

宇宙是一片不停波動的能量之海；當能量達到波峰，便轉化為一對對正、反基本粒子；當能量達到波谷，一對對正、反基本粒子又相互湮滅，轉化為能量――質能不滅、只是一直互換中。在看起來是「真空」裡，正、反基本粒子會出現又消失、無中又生有。「真空」也就一點都不空，它充滿能量和粒子，在一轉眼間閃爍出現又消失。

 

何況神不是物質，真空不能規範神，祂是超越真空的靈啊。

 

很多理性者，不相信神存在，他們死了，也真的永死了。但敬虔愛主者，如托里拆利和巴斯卡，他們雖然看到了「真空」，卻仍舊帶著信心走完一生。

 

科學史最後證明了，絕對「真空」根本不存在。他們是對的。神，當然無所不在。

 

（部分資料出自拙著《國度復興報•國度廣場》專欄，第600期）

（文章授權／潘榮隆牧師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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潘榮隆

國立清華大學生命科學系榮譽講座教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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